六十载前,我国马克思主义的先驱者李大钊与杰出的民主革命家蔡元培,矢志于中华之振兴,以北京大学为坚实的阵地,携手并肩,激荡起一场波澜壮阔的革命浪潮。他们卓越的功绩,在我国近代历史的长河中镌刻下永恒的篇章;他们之间深厚的战友情谊,亦成为后世传颂不衰的佳话。如今,他们那尊半身青铜雕像,再次矗立于北大未名湖畔,激励着革命后来者团结一心,奋勇前行;同时,也唤起了我们对他们昔日战斗生涯的追忆,以及对他们深厚情谊的崇敬与怀念。
一
辛亥革命翌年二月四日,蔡元培先生正式就任北京大学校长一职。在他的领导下,北大积极倡导思想解放,宣扬科学精神,为众多激进的民主主义者和共产主义知识分子搭建起一个活跃的舞台,从而使之成为与封建文化抗争的新文化运动的重要据点。
蔡元培抱定改革之志,首当其冲的是文科的整顿。他毅然决然,力排众议,邀请《新青年》的主编陈独秀担任文科学长。1918年初,李大钊应蔡元培之邀,赴北大担任图书馆主任之职。自此,李大钊在此地积极开展了一系列的革命活动。在蔡元培的鼎力支持下,陈独秀、李大钊等人创办的《新青年》杂志成为了新文化运动的核心。蔡元培对该刊物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和全力的支持。在1917年1月的《新青年》第2卷第5期中,杂志以记者身份,刊登了《蔡孑民先生在信教自由会之演说》、《蔡孑民先生之欧战观》等报道。随后,蔡元培还亲自为《新青年》撰写了多篇文稿。《新青年》杂志反对陈腐的旧道德,倡导新道德;抵制陈旧的文学,推崇新文学,因而深受青年们的热烈追捧。尤其是李大钊在《新青年》上撰写文章,开始在我国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犹如点燃了一支光芒四射的火炬。
为抵制校园中道德风气堕落的风气,倡导崇高的道德情操,蔡元培于1918年1月19日倡议成立了进德会。该会推崇道德修养,崇尚品德提升,并制定了禁绝弊端的规章,严格监督会员的履行。李大钊积极响应,不久便被推选为该会的纠察员。
在1918年11月,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落幕,蔡元培先生在天安门与中央公园分别举办了讲演盛会。他站在对祖国繁荣昌盛和崇高道德培育的深切期盼之上,发表了题为《劳工神圣》的演讲。与此同时,李大钊先生则宣讲了《庶民的胜利》,宣布俄国十月革命的爆发,这是世界革命的前奏,标志着世界改造新时代的来临!李大钊先生的演讲,犹如春雷轰鸣,在中国大地上激起了强烈的反响!
新思潮和新学说在我国的传播,新文化运动的迅猛发展,引起守旧派“卫道士”的竭力反抗。守旧派文人把北京大学、《新青年》看成眼中钉。他们的代表人物林纾又恨又怕,在军阀段琪瑞的报纸《公言报》上发表了给蔡元培的公开信,自称是清王朝的遗民,“至死不易”,指责蔡元培主持下的北大,“覆孔孟,铲伦常”,“尽废古书,行用土语文字”。蔡元培毫不示弱,当即写了一封公开信,与林纾展开论战。他用摆事实讲道理的办法,把林纾的谬论批驳得体无完肤,并明确阐明自己的办学主张是“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主义”。
面对理亏词穷的林纾,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咬牙切齿地宣称:“即使耗尽余生,也要坚守正道”。他费尽心思,创作了一部以文言文为载体的小说,名为《妖梦》。小说中描绘了一所名为“白话学堂”的教育机构,意在讽刺北京大学,同时塑造了一只赞助毁灭圣贤与封建伦理的巨型乌龟,名为“元诸”,恶意地指向蔡元培。他借用了《论语》中的注释“蔡,大龟”这一典故,借此隐晦地侮辱他人。他还描绘了梦中那些“毁圣违法”的新人物,最终都被一个怪物吞噬。显然,他是在为军阀官僚出谋划策,暗示他们拿起屠刀,对主张新文化运动的战士们进行迫害。其险恶用心,令人不寒而栗。
此前,林纾曾采取卑鄙手段,虚构小说《荆生》,借此暗讽攻击倡导新文化运动的陈独秀等人,并塑造了一个“伟丈夫荆生”的形象,意图将其杀害,暴露出他企图借助封建军阀势力镇压新文化运动的凶狠本质。对于林纾这类人物的阴险伎俩,李大钊毫不姑息,痛斥其行径。他撰写了《新旧思潮的激战》一文,揭示林纾等人已堕落到依赖军阀力量来打压新兴力量的地步,斥责其“实乃可耻至极,可羞之至!”并指出他们无法以理服人,只能依赖武力,“或炮制一篇荒诞不经的小说以解心头之快,散布谣言以抚慰心灵”。他严正警示反动势力,若效仿俄国沙皇“打压青年、遏制思想”,必将自食恶果!李大钊满怀信心地宣称:反动势力绝无法摧毁真正觉醒青年们的精神,汹涌澎湃的新思潮,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
二
一九一九年一月,由英、美、法等帝国主义国家主导的“巴黎和会”隆重召开。然而,会议伊始便显现出帝国主义列强贪婪分赃的本质,我国由此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在这关键时刻,北京的高校学生和诸多团体纷纷召集集会,高呼维护国家主权的口号。李大钊同志在爱国运动中,积极宣扬马克思主义思想,全力支持学生的正义之举。他通过校园、报刊、社团等途径,紧密团结身边的进步青年,联络众多爱国知识分子,为“五四”运动的到来进行了充分的思想与组织筹备,成为这场伟大运动的重要指引者。
蔡元培对学生的爱国行为予以了热切的扶持。在为《国民杂志》北大版撰写的序言中,他由衷地赞叹学生们因爱国情操驱使而创办杂志,旨在“唤醒民众”的勇敢举措。五月初,蔡元培从北洋政府的一名官员处获悉,反动政府竟暗中指使出席“巴黎和会”的中国代表,在承认日本攫取我国山东权益的条约上签字。这一消息激起了蔡元培的强烈愤慨,他立刻将此噩耗告知了投身爱国运动的北大学生代表,从而催生了“五四”运动的爆发。一场声势浩大的群众性反帝爱国运动高潮随之到来!
“五四”运动发生时,北京大学和各校学生汇集天安门,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愤怒的群众火烧赵家楼,痛打章宗祥。反动军警抓走爱国学生三十一人,市民一人。
李大钊迅速集结舆论力量,并组织民众与反动势力展开斗争。身为北大教职员联合会的代表,他与学生联合会携手,积极参与营救被捕学生的行动。他的办公地——北大红楼图书馆长办公室,汇聚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众多代表,大家共同商议抗争的策略。李大钊不分昼夜地坚守岗位,即便是周末也坚守在办公室内。与此同时,他还动员学生骨干奔赴各大城市开展宣传活动,以扩大影响力。
蔡元培与爱国学生的心是相通的。他坚决站在爱国学生一边,对于反动当局镇压群众的暴行怒不可遏。就在五月四日当天晚上,他听说抓了学生,亲自赶去参加北大近千名学生的抗议集会。他情绪激昂地登台发表讲演,痛斥反动政府,表示愿意出面为营救被捕群众而斗争。
翌日,北京十四所高等院校的学生集体罢课。蔡元培先生亦积极行动,邀请各校校长齐聚北京大学,共同商讨营救被捕同窗的策略。至六月六日,蔡先生亲自率领众校长前往警察厅进行交涉,力图迫使当局立即释放被捕的学生。然而,警察总监态度傲慢,声称这是上级的命令,绝不可能予以释放。蔡元培等人转而前往教育部,却同样遭遇冷漠对待。尽管如此,蔡先生并未气馁,他再次带领校长们径直前往北洋军阀政府的总统府和国务院,然而,总统与总理竟然拒绝接见……。
投身于“五四”游行示威的爱国青年学子,不幸遭遇了反动势力的逮捕与拘禁。而当这些被拘押的北京高等师范学校的学生于5月7日重获自由,重返校园之际,他们所受到的,是全校师生的热烈欢迎与激动拥抱。
第三日,反动势力再度发布打压学生的禁令。激愤的民众掀起了更加高涨的斗争浪潮。蔡元培并未因反动势力的淫威而屈服,他仍旧坚定地为爱国学生奔走疾呼!直至深夜,他仍在警察厅中进行交涉。在形势的压力下,警察总监不得不答应将他的意见上报。
在李大钊等杰出领导者引领下的全国性群众抗争,展现了无以伦比的强大力量,使得蔡元培等人的营救行动得以成功。五月七日的黎明时分,被捕的群众终于重获自由。蔡元培尽管身心疲惫,两天三夜未曾合眼,仍旧亲自出席了在北大广场举行的欢迎被捕学生的盛大集会。他眼中含泪,对这群年轻的爱国勇士们进行了亲切的慰问与鼓舞。
在反动当局的严酷高压政策之下,蔡元培不得不于五月九日选择辞去职务,并离校而去。该当局意图趁机指派他人接任北大校长之位,同时还恶意挑拨,散布谣言,声称蔡元培之所以辞职,是由于他对学生的爱国举动心生不满,企图将责任转嫁至爱国学生的头上。
学生们急忙寻求李大钊的指导,李大钊向他们揭示了敌人的图谋,并指导他们发起了支持蔡校长的活动。在教职员工会议上,李大钊被公推为代表之一,前往教育部争取蔡校长的留任。同时,蔡元培也向学生发出信件,澄清事实,表达了对学生爱国行为的全力支持。此信揭露了敌人的虚假信息,激起了学生们的强烈愤慨。在李大钊的领导下,北大师生发起了更为壮大的抗争行动。
在民众运动的强大压力以及社会舆论的广泛支持下,反动当局被迫表态表示“挽留”蔡元培。经过不懈斗争,九月十二日,蔡元培在师生的热烈欢迎中,重返北大校园。九月二十日,他在全体师生的热烈欢迎大会上兴奋地表示:此次爱国运动,我们见证了同学们卓越的自治能力和自动自发的精神。希望大家继续坚守并传承这种宝贵的品质!
三
在中共建党之前,即1920年三月,李大钊先生汇聚了一批“五四”运动的杰出代表,于北京大学创立了秘密的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尽管研究会成员数量有限,却为马列主义的传播付出了巨大努力。特别是通过多种途径广泛搜集与组织研究马列主义著作,并举办学习会、报告会、纪念会等活动,协助会员深入理解马列主义。中共成立后,随着斗争形势的演变,为了更广泛地传播马列主义思想,并培养更多干部以及壮大党团组织,李大钊先生决定将此组织公开化,并扩大其影响力至其他院校。他选定十九位核心成员作为发起人,并公开发布启事,广泛招募新会员。
历经数年的并肩奋斗,李大钊与蔡元培携手前行,尤其是蔡元培在“五四”运动中的显著贡献,以及他在运动后所倡导的中国应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见解,使得李大钊坚信蔡元培定会支持马克思学说研究会。于是,他派人向蔡元培请示,希望能在《北京大学日刊》上公开刊登“启事”。不出所料,蔡元培给予了批准。这一“启事”遂于1921年11月17日出现在《北京大学日刊》上。在当时北洋军阀统治下的北京,此举无疑充满风险。李大钊对蔡元培的睿智与胆识给予了高度赞誉,并勉励青年同仁们积极开拓新局面。
果然,启事一经发布,全校为之震动,报名者络绎不绝。不仅北大学子踊跃响应,众多大专院校的学生也纷纷提出加入马克思学说研究会。甚至远方的来客也寄来充满热情的信件,渴望成为我们的“通讯会员”。
经过精心筹备,北京大学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宣布将召开成立大会。蔡元培校长亦表示支持,同意将大会地点设在校长办公室。在十二月的一个日子里,成立大会圆满举行,蔡元培校长亲自莅临现场。在会上,李大钊发表了精彩的报告,蔡元培校长亦发表了充满热情的致辞。此次会议座无虚席,六十余人共襄盛举。会议结束后,与会者还一同合影留念。
马克思学说研究会自从公开化以来,即将举办一系列活动,为此,确立一个稳定的活动场地便显得尤为必要。蔡元培先生毅然决然,尽管面临部分人士的反对,仍决意将北京大学西斋的两间宽敞空间划拨给研究会作为会址。屋内设施齐全,配备了家具、书架以及火炉等必要用品,并安排有勤务员轮值。会址距离校长办公室不远,由校警严密把守,外界人士难以随意入内,确保了此处相对安全。
李大钊与同仁们对蔡元培的鼎力相助均深怀感激之情。李大钊为这两间居所取名为“亢慕义斋”。“亢慕义”取自德语“共产主义”的音译,“斋”则意味着“屋舍”。这个名字整体象征着“共产主义室”,显得既亲切又充满感召力。同志们还精心刻制了图章,将研究会所藏书籍一一盖上“亢慕义斋图书”的戳记。时至今日,我们仍能在北大图书馆中发现那些承载着“亢慕义斋图书”印记的书籍。
众人齐心协力,使得“亢慕义斋”的布置显得格外雅致。屋内粉刷一新的墙壁上,悬挂着马克思的画像,画像两侧的题词“出研究室入监狱,南方亦兼有北方之刚强”,一句出自陈独秀之口,另一句则是北方之子李大钊与南方青年学子共同吟咏的诗篇。这反映了他们革命到底的坚定决心和会员间团结一心的深厚情谊。墙上还贴有“不破不立,不立不破”的标语,四周墙壁上书写着革命诗歌、箴言、格言等,营造出一种庄严而热烈的气氛。为庆祝“亢慕义斋”的成立,李大钊与众人一同召开会议,欢聚一堂,并朗诵诗歌。
在蔡元培先生的支持与庇护下,位于北洋军阀反动统治腹地的北京,孕育了一片孕育革命的微小阵地——“亢慕义斋”。自此,这片红色沃土滋养着北大以及北京的先进青年。他们在此如渴似饥地研习马列主义,为我国北方地区党组织和团组织的壮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研究会会员人数迅速攀升,不久便增至一百余人,继而增至三百之众。
四
自中国共产党成立之际,李大钊同志便肩负起党中央赋予的重任,引领北方地区的革命斗争。在国共统一战线得以构建的背景下,他亦担负起领导国民党在北方事务的重担。与此同时,李大钊同志长期担任北京大学教授之职,以此为掩护,秘密开展党的工作,直至献出宝贵生命,为党的伟大事业鞠躬尽瘁。
蔡元培于1920年11月踏上出国考察之旅,次年9月重返北京。归国后,他大力支持中国共产党及李大钊所推动的革命事业。中共诞生不久,共产国际代表马林于1922年3月抵达北京,蔡元培热切地接待了他。两人于李大钊家中展开了深入的交谈。李大钊作为非宗教运动的主要发起人,蔡元培亦积极响应,投身于该运动的筹备工作,并担任干事一职。他出席成立大会并发表演说,揭露基督教等宗教利用外力入侵、侵犯人权及误导学生的恶行。随后,他与李大钊共同为《非宗教论》一书撰稿,抵制帝国主义对我国的 文化侵略。1922年,湖南工运领袖黄爱、庞人铨惨遭军阀杀害,党组织编纂了《黄庞流血记》一书,李大钊亲自为其撰写序言,誓言继承先烈遗志,奋勇前行,继续斗争!蔡元培亦撰写了纪念文章《黄庞流血感言》,表达为烈士复仇的决心。为抵制帝国主义侵略,李大钊与蔡元培等人发起成立北京学界赎路集金会,蔡元培担任会长,李大钊则担任宣传委员会委员,积极推动赎回胶济路权的反帝爱国运动。
一九二二年八月,中共领导人陈独秀在上海法租界遭帝国主义和反动派逮捕,陈独秀的书籍及待印书版均遭没收销毁。李大钊等在党的领导下,发动群众组织开展营救活动,用十团体的名义发表宣言,表示强烈抗议。蔡元培也积极参加这一斗争。他亲自去法国大使馆,当面质问法国公使,要他立即转令释放陈独秀。陈独秀获释后,李大钊、蔡元培等十四人,又在北大发表“为陈独秀君募集讼费启事”,发起人由蔡元培带头,而捐款由李大钊收转。
在蔡元培先生的鼎力支持下,北京大学涌现出众多进步社团。为了更高效地指导这些社团的活动,1922年3月,北大评议会特地设立了学生事业委员会,并由李大钊同志担任委员长。同年12月,李大钊同志被任命为校长室秘书。此后,他常驻蔡元培校长的办公室,处理校内的日常事务。在此期间,他还秘密从事中共的地下工作。邓中夏、高君宇、范鸿劼、蔡和森等共产党员亦常在此集会。在蔡元培的引荐下,李大钊同志派出了五名地下党员前往军阀政府交通部,分别担任津浦、京绥、京奉、正太和京汉铁路的“密查员”,秘密组织工人活动。他们成功建立了工人俱乐部,并在此基础上成立工会,为推动工人运动的开展贡献了巨大力量。
李大钊对党的事业倾注了全部心力,不惜一切地投身于忘我的工作中。尽管他的月工资高达二百八十元,但他本人却过着简朴的生活,“餐风饮露,冬披一絮,夏穿一布”,即便日常的上下班也是步行往返。他将省下的每一分钱都用于资助党的事业和接待贫困的青年,以至于家中到了月底常常捉襟见肘。蔡元培先生对此深为感动,他不仅关心李大钊的健康,还特别关照会计科在发放工资时,优先为李大钊预留家庭生活费,以免李夫人面临无米之炊的困境。
1922年11月,北洋军阀政府竟任命了无耻之徒彭允彝担任教育总长。蔡元培对此怒不可遏,遂于1923年1月发布《不合作宣言》,严厉指责彭允彝“人格沦丧”,“不可同日而语”,并向反动当局递交辞呈,表达了对政治清明的绝望,以及对同流合污的厌恶。随后,他毅然离京。李大钊旗帜鲜明地发起了“驱彭挽蔡”的运动。他出席北京大学评议会特别会议,商讨应急对策,并联合二十位同仁,以全校教职员工的名义致信大总统,强烈要求罢免彭允彝。校内,李大钊等人组成教职员临时委员会,负责日常事务。北京大学等高等学府的学生前往众议院请愿,却遭到警察的暴力对待,导致近三百人受伤。李大钊等人立即召开评议会特别会议,讨论学生被打事件,并商讨下一步斗争策略。李大钊将师生的正义斗争引导至反对北洋军阀政府的斗争。在北京学生联合会举办的“五四”纪念会上,他明确指出当前应采取的行动:“(一)组织民众,使其成为大革命的有力工具;(二)对现政府保持弹劾立场。”
蔡元培离京之后,李大钊在北方坚韧不拔地投身于艰苦的革命斗争,直至1927年4月28日,英勇牺牲于敌手的绞刑架上。当蔡元培在杭州听闻此等惨痛噩耗,心中充满悲愤,他率先在寄往杭州的为李大钊家属募集赡养费的捐册上签名并慷慨解囊,以此表达对李大钊的深深敬意以及对家属的深切慰问。
在洞察到新军阀蒋介石的反动本质后,蔡元培于三十年代末联合宋庆龄等人,共同组建了民权保障同盟,致力于保护共产党员及民主人士,并积极拥护并投身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构建。不幸的是,他在一九四零年三月,于香港病逝。
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李大钊与杰出的民主革命家蔡元培,他们身上所展现的革会精神与高尚品质,不仅在政治、教育、科学、文化等多个领域为祖国作出了卓越贡献,更以他们之间深厚的战斗友谊,在我国近代史上矗立起一座座不朽的丰碑。如今,我们瞻望着他们熠熠生辉的铜像,回顾他们光辉的革命历程与战斗情谊,这无疑更加激励着我们为振兴中华而不懈努力,奋勇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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